“第三個了。”汪曼春道,“軍事委員會統計部常務次長。”“挺新奇的。”明樓莞爾一笑。
安好的街麵上,到處瀰漫著春榮葉茂的家庭氣味,暖和的東風飄飄然到達行人的內心,甜美且平常。
明台無聊地用鋼筆戳了一下書籍,阿誠看出了貳心中的愁悶,安慰道:“明台,你彆這麼愁悶。你看我,東奔西走,累得馬不斷蹄,又要去海關查稅,又要去76號送檔案。對了,另有一份有關日軍軍部第一無人區的礦場打算圖要送到計謀物質部去……”明台快速抬眼看著阿誠。
阿誠點到為止:“好了,我走了。”“打火機。”明台伸脫手。
明台坐在桌前做著功課,窗台上一盤淨水承載著一朵朵玫瑰花,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水影和花間,光彩熠熠。
娟子推著一輛小推車劈麵走來,僅三歲的明台坐在車裡,手裡拿著一個標緻的搖鈴,叮呤噹啷的被搖得聲聲作響。
“陸軍病院死了一個共黨叛徒叫許鶴,特高課思疑都是內部人做的,正在一一排查,岡田芳政把我們全都叫來,不過就是殺雞儆猴。”梁仲春大膽地推斷,“我說,這招不管用。”“那你在這乾嗎?又不消你抓人,人有日本憲兵呢。”“我在這不就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勢嘛。”阿誠高低打量了他一下,點點頭:“也對。”梁仲春看著和汪曼春站在一起的明樓,問道:“你家主子如何也來了?”阿誠看看明樓的方向,說:“自從南雲被刺,明先生就一向被特高課監督,我看明天明先生這杯茶,必然很燙。”“如何冇人監督你啊?”“誰吃飽了撐的,監督一狗腿?”“那是。”梁仲春點點頭,問道,“你不想體例替明先生把這杯滾茶給當場潑了?”“關我甚麼事!他喝得下滾茶,是他的本事,喝不下去,我自有本事不受他纏累。”梁仲春一副佩服的神采,道:“你夠狠。”兩人說話間,明樓已經走進特高課大樓。岡田芳政的辦公室裡,明樓背靠著玻璃窗坐在藤椅上,劈麵的岡田芳政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眼神中透著令人難以捉摸的意味。明樓麵色沉穩,沉著淡然道:“岡田君想從我這裡獲得甚麼?無妨直說。”“明樓君,我請你來特高課喝茶,你彷彿一點也不驚奇。”“是的,我一點也不驚奇。”“為甚麼?”“共黨叛徒在陸軍病院被殺,南雲課長因我而死,這些毒手案子都必須由岡田君親身措置,岡田君這段日子必然過得很艱钜。”“有傳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