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晏寶瑜等啊等,等了很久,也冇比及晏玄景下旨措置晏九黎。
晏玄景冷聲道:“跪安。”
他是一國之君,掌天下生殺大權。
晏玄景靠在錦榻上,閉上眼,清俊的容顏慘白如紙,殘留著尚未完整褪去的驚懼之色,心頭卻已經憤恨至極。
良苦用心?
“第三,封為鎮國長公主以後,我有隨時收支皇宮的自在,任何人不得禁止。”
晏九黎獲得了對勁的成果,不想再多加逗留,微微欠身:“那臣妹先辭職,請皇兄明天就下旨,命人把鎮國長公主府府邸選好,最多數個月,府裡該補葺的補葺,該購置的都購置上。花圃最好大一點,臣妹閒暇時喜好賞花,今後說不定還會在府裡召一些仙顏男人吟詩作對,湖上泛舟甚麼的……以是請皇兄多多操心了。”
晏寶瑜神采劇變:“皇兄?!”
他要誰生誰就生,要誰死誰就死。
一國之君最討厭被人威脅。
她冇法接管這個究竟。
她敢威脅皇上?
跟著時候一點點疇昔。
“我做到了,安然回到齊國,接下來就是皇兄兌現信譽的時候了。”
晏玄景想到方纔被喂下去的藥,心頭生出一陣陣驚駭不安。
晏九黎趴在桌上,托腮看著晏玄景,懶洋洋地開口:“皇兄曉得我求生欲為甚麼這麼強嗎?”
他覺得晏九黎在西陵受儘屈辱折磨,返來以前麵對流言流言如刀,眾叛親離,她定然活不下去。
他冇想到晏九黎去西陵七年,不但蒙受了七年屈辱,還學了一身武功返來。
晏九黎憑甚麼想拿捏他?
晏玄景直視著晏九黎,聲音沉冷:“你想如何樣?”
“是。主子這就去。”
他親口所說,晏九黎在西陵被奪了純潔,已經配不上顧雲琰,等晏九黎從西陵返來,就把這婚約打消,把她賜婚給他。
晏玄景神采丟臉至極,攥著扶手:“你會武功?”
晏寶瑜不敢信賴。
斯須,他抄起桌上的茶盞砸了出去:“該死!”
她為甚麼不直接死在西陵?
他已是一國之君,竟然另有人敢威脅他。
皇兄這是如何了?
冇想到她不但活著,還帶著一身本領返來,更冇想到她膽小包天,行事如此狂悖,像個瘋子一樣。
“對了,關於父皇賜下的婚事,皇兄如果敢違背,其他幾位皇兄隻怕也容不得你。”
這般大逆不道的行動,就應當被拖出去亂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