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王笑道:“主如果我也不太餓——”
秦紅衣端著酒盞,不發一語地看著他,麵色安閒:“內裡大家都說賢王氣度寬大,是個名副實在的賢王,本來傳言都是假的……賢王不賢,跟傳言毫不相乾。”
賢王越想越是不安,晏九黎這些日子作妖太多次,乃至於滿朝文武都對她怨聲載道。
這是完整跟顧家和錢家撕破臉了。
晏寶珍沉默半晌:“顧禦史如果要彈劾七妹,七妹可有應對之策?”
說罷,回身就要離席。
然後她回房換了身衣服,走出院子時,看到了等待在廊下的晏寶珍。
“你——”
“七妹這是要進宮?”
“賢王可不能走。”秦紅衣提著酒壺走過來,“我還冇敬三位王爺酒呢。”
賢王冷冷看著他:“你憑甚麼以為本王情願喝一個男寵敬上的酒?”
晏九黎神采安靜,對她說的話冇甚麼反應,彷彿早在料想當中。
賢王眼神陰沉,一雙眼死死盯著秦紅衣:“你到底是甚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