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我和離?門都冇有!”晏寶瑜瘋顛嘲笑,眼底閃現不顧統統的猖獗,“顧雲安跟晏寶珍和離以後,他們百口被趕出了都城,你們是不是也想步他們後塵?”
“滾!”晏寶瑜大怒,抄起手裡的茶盞朝他砸去,“顧雲琰,你給我滾!”
她神采冰冷:“我若誌願補助,那是我心甘甘心,你們主動伸手要,那就是不知廉恥!”
顧雲琰冷眼看著她歇斯底裡的態度,眼底劃過一抹討厭之色,當真是多說一句都嫌華侈口舌。
真應了那句,不死不休。
晏寶瑜看到顧夫人被砸中,神采微變,下認識地朝後退了兩步。
晏九黎命管家把前來拜訪的人都記下來,以此來判定朝中有多少官員示好,為來年即位為帝做籌辦。
晏寶瑜盯著他們母子的背影,很久,才寂然在床沿坐下,靠著床頭,悄悄閉上眼。
“顧家落得本日了局,都是你們咎由自取!”晏寶瑜厲聲說道,“顧雲琰薄情寡義,忘恩負義,無情無義,才落得被晏九黎抨擊!就算冇有我,顧雲琰還是會嫌棄晏九黎,另娶其他女子,他看上我,不過因為我是公主,你們既想攀龍附鳳,又嫌棄晏九黎不潔,還美意義大言不慚指責彆人的錯誤?這統統都是你們的報應!報應——”
“晏寶瑜,你說完了冇有?”顧雲琰神采烏青,咬牙切齒地看著她,“我還冇有嫌棄你在國師府落空明淨,你整天作天作地,是想惡人先告狀?”
晏九黎,你贏了。
說著,她轉頭看向顧夫人:“顧夫人不必激憤我,我晏寶瑜在宮裡已經冇了退路,這輩子死都會死在顧家,但是你們顧家必定要絕後,我不會生下顧雲琰的孩子,我不會讓我的孩子在顧家這類烏煙瘴氣的環境中長大,我不會讓我的孩子接受跟顧雲琰一樣的運氣,乃至連長大成人的幾近都不會有!”
“母親!”顧雲琰神采一變,趕緊上前檢察,“母親,您如何樣?”
“顧雲琰,你這輩子都要跟我牽涉在一起,彆想跟我分開,你必定會斷子絕孫,顧家後繼無人!”
年節期間一片風平浪靜。
不知為何,他俄然想到晏九黎那張清冷疏離的,拒人於千裡以外的臉,垂在身側的雙手緩緩攥緊:“總之我隻要這點本事,冇體例供應給你養尊處優的餬口。晏寶瑜,當初是你心甘甘心嫁給我,不是我求你下嫁,眼下你就算不對勁,也隻能忍著。”
長公主府也比以往熱烈很多。
顧夫人神采扭曲:“晏寶瑜,你開口!開口!”
“又在吵吵甚麼?”顧夫人倉促而來,劈麵就被一個茶盞砸中腦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