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翻開大帳走出去,就聽到晏寶瑜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在國師府受儘逼迫,他們每天讓我洗衣服,讓我乾侍女的活,做得慢了就打我,另有阿誰嬤嬤每天拿著藤條立端方……皇兄,臣妹那幾天真是生不如死,求皇兄給我做主,皇兄,求你給臣妹做主啊!”
晏寶珍對此倒是無所謂:“我先在這裡住幾天,其他的今後再說。”
“我跟雲琰一起來的。”晏寶瑜說著,低垂著頭,“長公主同意了我跟雲琰的婚事,皇兄,我們下個月就要結婚了。”
他故意問問晏寶瑜去國師府那幾天如何樣,元國師有冇有對她如何?內裡有冇有倒黴於她的流言傳出來?
晏九黎尋聲看去。
晏玄景聞言,下認識地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顧雲琰,然後轉頭看向晏九黎,見她神采安靜,並未否定,不由沉默下來。
賢王本來就她不遠,聽到這些話,徐行到她跟前,蹙眉道:“七妹,這個彆例是不是太殘暴了?選個武狀元,必然要踩在其彆人的滅亡之上?”
晏寶瑜猝然轉頭看她,眼神裡流瀉出恨意:“他難辭其咎?你呢?你就不是禍首禍首嗎?”
秋獵垂垂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