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九黎眉頭微皺:“笨拙就直接說笨拙,不必把本身塑形成一個純真無知的少年……如果你真感覺本身純真無知,當初就不該坐上這個位子。”
晏玄景麵色青白,無言辯駁。
晏玄景心頭一沉,頓生膽怯。
晏玄景冷道:“如果我分歧意你的要求呢?”
“那位國師纔是真正的用毒妙手,皇上請他來的時候應當就曉得了,皇上隻是冇推測他會幫著本宮對於你。”
其他大臣也紛繁站出來,勸長公主沉著,並直言皇上還在,措置朝臣應當由皇高低旨。
晏寶珍沉默下來,氛圍微微有些難堪。
晏九黎語氣安靜:“齊國百姓無辜,本宮不想扳連他們接受戰亂之苦,但又想讓你們這些人一無統統,以是開初手腕是刻毒暴戾了一些,但現在我想通了。”
晏寶珍一怔,隨即麵露歉然之色:“那七年很難過吧?”
晏九黎淡道:“臨時冇想那麼多。”
她明顯並不想多談過往之事。
晏玄景像是木雕一樣坐在椅子上,一雙眼盯著晏九黎,像是看甚麼希奇的生物。
晏九黎漫不經心腸嗯了一聲,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