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玄景神采僵住,端著茶盞的手不由收緊,“你的意義是說,隻要晏九黎受傷流血,朕體內的毒蟲就要跟著發作?”
晏玄景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眉眼陰霾之色。
晏九黎。
“是。臣必然極力而為。”
是啊,隻等毒蟲一解,晏九黎一個戔戔女流之輩,他還怕她不成?
連辭職的禮節都冇有。
那就彆怪他不顧兄妹情分了。
“雲琰!”晏寶瑜倉促跨進門檻,正要說話,瞥見顧夫人也在,趕緊緩下腳步,溫婉一笑,“夫人。”
“是。”
斯須,薑太醫進殿跪下:“老臣拜見皇上。”
顧雲琰一愣,隨即神采驟變:“你說甚麼?”
下人恭敬地回道:“宮裡傳來的動靜是如許的,傳聞明天早晨聖旨就送到了七公主手裡。”
晏九黎神采冷了下來,嗓音冷酷:“那些經曆過分糟糕,如同惡夢普通,我不想再提。”
砰!
顧夫民氣有不甘,神采丟臉:“你姐姐也是個廢料,堂堂貴妃,連給本身弟弟出口氣都做不到。”
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晏玄景悄悄閉眼,壓下肝火:“讓他出去。”
薑太醫神采驚奇:“若當真如此,這個蠱極有能夠就是用七公主本身的血豢養而成,以是七公主受傷流血,皇上身材裡的蠱蟲就會感到到仆人的氣味,繼而躁動起來。”
……
“是。”
有了此次經驗,他今後定會離她遠遠的,讓她再也冇機遇靠近,冇機遇給她下毒,到時隻需幾個弓箭手就能處理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