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晏寶珍俄然笑出了聲。

晏寶珍麵露討厭之色：“本公主跟他早就已經是仇敵了。”

顧雲琰垂在身側的手死死攥緊，很久，才緩緩點頭：“承認。”

顧雲琰抬腳跨進房門，一身青色長袍襯著清臒的身軀，眉眼不見昔日的意氣風發，隻餘沉寂落寞，蕉萃慘白。

高聳的笑聲讓屋裡一靜，晏九黎和顧雲琰同時朝她看了過來。

顧雲琰閉了閉眼，聲音像是從喉嚨裡擠出來：“承認。”

顧雲琰麵色一急：“長公主——”

而是這七年來，他們一向記得齊國戰役的啟事不是因為武將能征善戰，也不是君王聖明有方，而是靠著一個女子，靠著一個女子捐軀了莊嚴和名節，乃至隨時有能夠丟掉性命才換來的戰役。

不，或許不是忘了。

“若你真想為他們討情，本宮倒有一個彆例。”晏九黎說出了一個折中的計劃，“你歸去問問你的mm，她是否情願被人誣告私通？或者問問你的貴妃姐姐，是否情願被人誣告禍亂宮闈？”

顧雲琰神采一陣白一陣紅，低著頭，麵上隻剩下尷尬。

“女子視名節如天，比本身的命還首要，本日鬨出如此醜聞，哪怕最後證瞭然她們的明淨，她們還是難逃一死。”

本日若無晏九黎，晏寶珍隻能生生揹負這些罵名，哪怕一頭撞死，也毫不會有民氣疼她。

是啊，曾經那麼顯赫的顧家，想要冤枉一小我，不過是幾句話的事情，早已得寵的三公主如何會是他們的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