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九黎承認他,隻是出於他的態度和行事風格,不是因為他是誰的人。
紫檀但是極寶貴的木料,帝王家才氣用。
靳藍衣麵色一僵,隨即捂著心口,嚇得退後一步:“主……咳,國師大人想做甚麼?我……我是長公主的人,固然以色侍人,為人所不齒,但……但我也是有底線的,我毫不給男人做孌寵……”
姓甚麼底子無所謂,叫著順口就行。
他還在想,長公主不成能任由元國師在她府上履行皇上的號令,哪怕靳藍衣真的隻是一個小小的麵首,或者隻是一個小廝。
裴祁陽也跟著分開。
“蕭家本日不是請長公主去吃席了嗎?”裴祁陽進門以後,看到晏九黎一小我坐在桌前,不由驚奇。
軒轅墨進門就瞥見了秦紅衣,表示秦紅衣領他去鳳凰居,裴祁陽則轉頭叮嚀金吾衛候在內裡,聽到他號令再出去,然後跟著前去鳳凰居。
秦紅衣驚奇地看著他。
“你說我改個甚麼名字好?”靳藍衣抬手撓著額頭,“紅衣、藍衣、紫衣、青衣、白衣都有了,我應當叫甚麼衣?”
這句話一出,軒轅墨不由眯眼:“你府裡的人?”
晏九黎瞥他一眼,神采冷酷。
即便靳藍衣是奉他之命而來,麵首隻是一個身份保護,但目前來講,靳藍衣這個麵首做得很合格,冇生出過異心,也冇做甚麼不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