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就像是一個謾罵,讓他冇一刻消停,哪怕已經解了毒,不再受她節製,每次聽到她的名字,他的神經還是冇法禁止的突突直跳。
他攥著扶手,像是在做甚麼艱钜的決定,終究冷冷開口:“方懷安,傳國師入宮。”
裴祁陽垂眸:“皇上息怒,臣該死。”
晏玄景抬手號令:“靳藍衣以下犯上,打傷皇族世子,罪不容赦,你多帶一些人疇昔,將他拿下,當場杖殺。”
榮王不曉得他想做甚麼,一時冇敢持續開口。
晏玄景眼神暗了暗,緩緩點頭:“君無戲言。”
裴祁陽抿唇,低頭應下:“是。”
他也聽出了他語氣裡的雲淡風輕,彷彿殺一小我對他來講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