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紅衣瞥他一眼:“這是蕭大人跟福安郡主之間的愛恨情仇,你一個外人,不懂就不要亂插話。”
“我如何不懂?”靳藍衣辯駁,“愛恨情仇也得有愛才行,人家蕭侍郎跟原配徐阿芷纔是真愛。”
正在此時,院外一個嬤嬤倉促出去,有些不安地看了一眼這個陣仗,低頭稟報:“大人,郡主,賢王佳耦、武王佳耦和淩王佳耦都到了,王爺們請大人出去接待來賓呢。”
她要讓徐氏死無葬身之地。
福安郡主單獨站了好久,想到徐氏此時在前廳的風景,恨得咬牙切齒。
“我說蕭大人如何有底氣給一個妾室籌辦生辰宴呢,本來是投奔了長公主。”一個陰陽怪氣的聲聲響起,帶著濃濃的諷刺和敵意,“大姐這個郡主在蕭家就是個安排嗎?蕭侍郎如此寵妾滅妻,就不擔憂被人蔘上一本,就此就義本身的宦途?”
福安郡主神采青白,垂在身側的雙手死死攥緊,聲音陰冷:“蕭清河,你在說甚麼?”
蕭清河斯文而有禮地朝在坐的王爺王妃施禮,姿勢恭敬:“多謝三位王爺、王妃來插手內人的生辰宴,臣本日藉著這個生辰宴的機遇,想就此改正一件事。”
“福安郡主年紀悄悄的,聽不懂人話?”靳藍衣悠悠一笑,“蕭大人的意義是你嫁不出去了,上趕著進蕭家做妾呢。”
福安郡主一向在等機遇。
福安郡主轉頭,看著晏永康臉頰上腫高充血的血痕,轉頭怒罵:“你們都是廢料嗎?這麼多人庇護世子,竟然還能讓人把世子打成如許!榮王府養你們都是吃乾飯的?”
他握著徐氏的手,慎重開口:“內人徐芷一向是臣的正妻,這兩年多來從未變過,即便福安郡主逼迫臣娶了她,這些日子以來,臣也從未把他當作本身的老婆對待。”
等蕭清河對徐氏豪情淡了,她再跟徐氏好好算這筆賬。
“蕭清河,你說甚麼?”晏子嫻站起家,氣憤地看著他,“你把我大姐放在那邊?把榮王府又置於何地?”
秦紅衣摸著下巴:“你說得倒也在理。女子這般不懂矜持,確切像是嫁不出去了似的……有如許一個mm,榮王府世子竟然還敢對長公主出言不遜,真是看不到本身身上的綠毛,隻會說彆人是妖怪。”
“你們兩個賤蹄子,誰答應你們在這裡信口開河?”福安郡主指著靳藍衣和秦紅衣,惡狠狠地號令,“把這兩個卑賤的男寵拖出去,亂棍打死!”
雖福安郡主口口聲聲說大肆籌辦,但本日來的來賓實在並未幾。
“我……我的臉……”晏永康捂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