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靳藍衣傲嬌點頭,“得虧你會投胎,不然就你這副醜惡的麵貌,冇有自知之明的癩蛤蟆,上街露個麵就被人打死——”
蕭清河唇角微抿,垂眸道:“是。”
晏九黎嘴角微揚:“是又如何?”
福安郡主瞳眸一縮,大怒道:“蕭清河!”
“臣人微言輕,受製於榮王府權勢,這些年放縱福安郡主超出於正妻徐氏之上,頤指氣使,無私刻薄,非要逼迫阿芷為妾,逼臣的兩個後代為庶後代,微臣雖是被逼無法,卻也做到了妻妾不分,有寵妾滅妻之嫌。”
身後兩名侍衛上前,敏捷且鹵莽地鉗製住晏永康。
眾保護故意把少年拿下,可這個少年是跟長公主一起來的,不知是不是長公主府的人。
這番自我先容一出口,在場之人神采齊齊一僵,眼神詭異地落在他臉上。
榮王府保護們正要脫手,晏九黎神采冷酷,微微表示。
“我——”
在場之人皆是板滯。
晏永康聽完,麵上氣憤轉為鄙夷,不屑地開口:“我覺得是誰如此狗仗人勢,本來是長公主的男寵啊。”
福安郡主嘲笑,倨傲地看向晏九黎:“長公主另有甚麼話可說?”
他的速率太快,快得晏永康根本來不及反應,生生又捱了一巴掌,氣得他暴跳如雷。
“你們乾甚麼?”晏永康驚怒交集,下認識地掙紮著,並怒瞪著晏九黎,“長公主又要冇法無天,仗勢欺人了嗎?”
福安郡主冷道:“蕭清河身為朝中侍郎,知法犯法,公開寵妾滅妻,把本郡主這個正妻囚禁起來,給一個妾室大肆籌辦生辰宴,還請來朝中權貴為他撐場子,跟長公主一樣冇有尊卑,不知廉恥,他底子不配做朝廷命官,我明日定要請父王參他一本!”
“聘為妻,奔為妾。”蕭清河冷冷看著他,“我可曾給榮王府下過聘禮?”
他方纔說“我家美若天仙、人美心善、冰清玉潔、威武霸氣的長公主”,以是他是長公主的人?
靳藍衣眸光一冷,閃電般脫手,啪的給了他第二個耳光:“還敢對長公主不敬,你真是嘴賤得想死。”
“你是誰?”晏永康氣憤地看著他,殺氣騰騰,“找死嗎?”
晏永康被打得驚怒又懵逼,捂著臉,不敢置信地轉頭看去:“誰打我?”
“來人!”他指著靳藍衣,“把這個卑賤的男寵拿下!我要殺了他,我必然要殺了他!”
“小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靳,名叫藍衣。”靳藍衣手持一柄摺扇,語氣帶著幾分高傲,“長公主府第六房麵首靳藍衣,就是小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