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河閉著眼:“她不會再有機遇折磨你了。”
晏玄景沉默很久,叮嚀道:“方懷安,馬上派人去國師府,把國師請來,就說朕有要事跟他商討。”
晏玄景冇說話。
徐芷悄悄點頭:“好。”
但是前車之鑒猶在麵前,就算是顧禦史也顧忌得很,隻敢偷偷上折槍彈劾,成果天然是石沉大海。
話落,他再也不肯多加逗留,轉成分開。
之前被蠱毒折磨得神態不清,偶然去思考晏九黎的野心,現在蠱毒解了以後,他才沉著地認識到,晏九黎當真是貪得無厭。
徐芷蹙眉:“不消這麼慣著他們。”
方懷安點頭:“主子探聽過了,蕭侍郎是要給他的原配……嗯,就是阿誰徐氏過生辰。”
哪怕是死,也比一輩子受製於人來得舒心。
“是,主子這就去辦。”
太後又氣抱病倒了。
方懷安低下頭:“是,隻是榮王府那邊……”
長公主不忠不孝,再次把太後氣得暈疇昔的動靜傳遍後宮前朝。
啪!
但因為蕭清河娶了榮王府郡主,以是聘請彷彿就成了理所當然。
如果這件事是產生在之前,他聽到以後應當會怒不成遏,感覺蕭清河冇把皇族放在眼裡,竟然連榮王府郡主都敢蕭瑟囚禁。
朝中不由自主開端轉了風向,文臣們不自發地靠向裴丞相,以為皇上這是要拉攏裴丞相,完整放棄了武陽侯。
現在的長公主府,幾近堪比一座小型的皇宮。
“蕭郎。”徐芷抱著他的腰,悄悄點頭,“不是你的錯,不要自責。”
方懷安想了想:“彷彿冇如何跟誰打仗,不太長公主暫管戶部,蕭侍郎和薑侍郎都跟長公主說過話。”
大臣們又開端新一輪的彈劾。
“蕭清河,你站住!”福安郡主失控大吼,“你如許對我,就不怕父王饒不了你——”
蒲月初,晏九黎接到來自蕭侍郎府的請柬。
說完,他轉頭號令:“從現在開端,福安郡主和她身邊的嬤嬤下人不準踏出這座院子一步,不然統統人全數發賣出去。”
蕭清河冷冷看著她:“這些年阿芷受了你多少委曲,你本身內心清楚,此次生辰宴,我會當著統統來賓的麵,宣佈阿芷正妻的身份。如果你還不斷念,非要留在蕭家,就隻能做妾。”
晏玄景眼神冷了下來。
蕭清河淡道:“阿芷本來就是我的原配。”
晏玄景一怔,隨即放下硃筆,抬手揉著眉心。
因為老婆生辰,蕭清河特地乞假兩天,戶部一應事件全數不管不問,一心伴隨妻兒。
固然請的人未幾,卻都是身份貴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