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兩個字，我隻認得前麵阿誰，是溝字，水溝的溝，前麵那字不認得。”

“在呀，我是拿著條記本給你打電話的。”

“滿是丹青，我看不懂，也不知畫的是甚麼。”

周伯也不客氣，接過大碗頭就嗖嗖嗖地往嘴裡扒飯菜。

“劉sir，吃一點墊墊肚，飯菜都是剛熱的。”

“是土字，這字我認得。”

劉毅一聽趕緊靠過來蹲到趙若茹的身邊，焦心腸問：“哪，在哪？”

“你的判定？說說看。”劉毅問。

“蟲蛹也好，未知力量也好，它們底子就不在我們的空間，”周伯嗒了幾下嘴唇，撇著嘴皮子，模樣還帶著幾分的奧秘。“劉sir還記得吧，我之前和你說過的大衛把戲師，把大飛機、大火車都變冇了，玩的就是現在空間和第二空間的變更把戲。”

趙若茹緊接著又問：“土字的右上角是不是個又字？”

“送走兒子後，我清算他的遺物的時候，在他的床墊內裡發明瞭一本條記本。”

“它能消落空哪呢？”劉毅的手指小扣著碗頭邊，收回持續的噠噠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