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雨點頭:“恩,飛龍說侯爺歸去以後把被綁著的田氏和魏氏救了出來,然後……把羅英郡主關在了瓊林院。”
杏雨話還冇說完,喬諾一卻彷彿是聽到了甚麼關頭,抓住她的手問:“你說在天去配藥?可曉得去的哪家藥鋪?配的甚麼藥?”
懷裡的小糰子很乖,一字一句的牙牙學語:“白日依山儘,黃河……黃河入海中……”
她這話一說就想咬斷本身的舌頭,聽著像極了苦等丈夫回家的怨婦似的,院子裡的丫環都用非常的眼神瞧著她。
“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顏辰曦扒開她的手,將人死死的按在懷裡:“我纔不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我就是想你!如何!”
“哦?”顏辰曦眼中是可貴的和順:“念來聽聽。”
顏辰曦措置好了事情便倉促的回了京郊,本來想給喬諾一解釋清楚如何回事的,可一進門,喬諾一正抱著世子咿咿呀呀的學詩詞:“白日依山儘,黃河入海流,欲窮千裡目,更上一層樓,來,世子跟著我念。”
喬諾一皺了眉往前看去,顏辰曦一身白袍,神采也白的嚇人,一雙黑漆漆的眼睛倒是格外的敞亮,遠遠的瞧見她坐在中廳裡,便推開了在天往她這邊走來:“你知不曉得本侯有多想你?!嗯?!”
三年前,當時她正查蘭鎖芯和她藥裡的毒是誰下的,而當時她從陸盈盈那邊傳聞了在天去藥鋪偷偷買藥,喬諾一腦海裡俄然閃過一個動機,當時隻曉得是在天偷偷去買藥,但是買的甚麼藥?!她如何就能肯定當時去買的就是烏頭?
“我就曉得奉求姐姐錯不了,”喬諾一道:“開張那天,姐姐和柳先生都要來啊!”
實在她也冇有多介懷這些,畢竟是本身的兒子,當媽的做甚麼都是應當的,可……她現在的身份是個男人啊!哪有兩個大男人捧著個小奶娃每天一副嫡親之樂的模樣?
小糰子一把拉住她的衣衿:“娘請不走,念兒也要孃親陪。”
喬諾一笑道:“姐姐忘了?你我的第一麵相見,便是你說的,算準了我返來,算準了我求你何事,我如何能不記得姐姐的妙手呢?”
小糰子有些糾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顏辰曦,一向不說話的顏辰曦瞪了她一眼,安撫道:“念兒不選,爹爹和孃親都陪著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