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如何俄然提及之前的事情來了?我著身子重,孕期又很健忘,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郡主也不必難過,今後好好的不就好了麼?”
她的目光有些刺痛江莫陸的心,他彆過甚去:“時候不早了,郡主也早點歸去歇息吧。”
瑾月蹲在地上想了好久,丫環鏡花看不下去了,過來攙扶起她:“主子,我們還是進屋吧,您這身子都冷了呢。”
瑾月道:“表嫂,我之前很對不起你,做了很多錯事,還請你能諒解我!”
‘啪’一聲,瑾月往她桌上甩了一遝宣紙:“你本身看看吧!”
“主子,夫人現在還冇起吧?”鏡花瞧了瞧外頭的天氣,天方纔矇矇亮,幾位爺剛走,夫人那麼大個肚子,必定要睡到很晚才起,怎會這麼早?
杏雨和梨雲差點冇破功笑出聲來,這郡主也真是太不雅了,竟然跑到捧月樓來呼呼大睡,還打這麼響的呼嚕。
喬諾一記得,這是詩經裡的鳳求凰之琴歌裡的詞。翻看的手指有些燙,她認得這是江莫陸的筆跡,驅逐靖江侯時穿的那一身衣裳,便是南巡以後他第一次見她時穿的。
瑾月是個藏不住事兒的,已經清算好了就如何都坐立難安,還是拽著鏡花早早的就去了捧月樓。
一下子交代了很多的事情,喬諾一聽著她大有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的意味,有些思疑的看了看她,還是說:“郡主,我說了,之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做人嘛,不能轉頭隻能往前看,我做到了,郡主也要做到纔好。”
“秋沉心!這就是你出的好主張嗎!你就是想奉告我,表哥喜好的是你,世子喜好的也是你,我就是哪兒哪兒都比不過你!是不是!”
瑾月的眼睛充滿了駭怪,她啞著嗓子問:“世子爺說的但是至心話?”
“呼……呼……”
喬諾一笑著讓杏雨把她扶起來:“這有甚麼好罰的,看你就是冇睡好的模樣,眼下都是烏青,是不是比來太忙了冇時候好好歇息?”
喬諾一搖點頭持續道:“本日下了朝,你便做一些好吃的等著他,跟他解釋清楚,我想以世子爺的品德,定然是不會嫌棄你的,你們二人幸運,我跟侯爺也看著欣喜。”
如何辦,涼拌!喬諾一翻了個白眼,當初對她的男人死纏爛打的,還幾次三番的想要了她的命,現在俄然一個三百六十度轉角讓她出主張,她是長的有多人善被人欺啊!
瑾月一瞧四下冇了人,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表嫂明鑒,剛來的時候瑾月為了一碗燕窩跟您吵架,厥後又幾次三番的誣告與你,南巡時聽了常明珠的話,做了很多教唆你和表哥乾係的事,還勾搭三皇子想要製你於死地……瑾月做的錯事太多了,數都數不過來,隻求……隻求表嫂能諒解,瑾月情願領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