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陶翁主阿嬌指著劉姱表姐,連連點頭感慨:連姐妹之間都能長年累月折騰成如許,可想而知,梁王孃舅的後宮——該多熱烈啊!
看著麵前情意相通的兩母女,劉姱王主是又猜疑又焦急:為甚麼?為甚麼姑姑和表妹說的每一個字她都聽得懂;可當統統句子放到一起時,她反而弄不明白了呢??!
劉姱撅著嘴,狠狠說道——她壓根兒不信賴劉婉真得了甚麼產後熱,乃至不信賴那位是真病。
“從姊!!汝何意?!”
“母……親!”劉姱王主也感到委曲了。
但這又有甚麼乾係?欒瑛冇的,二哥陳蟜都有啊!
不過,都冇去呢,如何就曉得是假?說不定劉婉真的抱病了呢。
長公主冇好氣地瞪女兒,想辯駁卻找不到說辭,想來想去想不通,苦笑不已:‘明顯是個機警的,家政外務、人際來往、禮節端方……樣樣純熟,到處殷勤。如何腦筋裡就缺了政治這個弦呢?’
長公主神采一變,如何能夠這麼說話。
若發明她眼中的禍首禍首小姑回家了,欒夫人還不得發作到天上去,放把火燒了長公主官邸都有能夠!與其如此,不如彆回家,直接住回宮中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