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而起，他走到窗邊，推開窗，背向她悶悶地問：“雁娘，孤許你正妻之位，你可願留在孤身邊？”

不一會兒，一桌豐富的菜肴被擺上案頭，在這方纔經曆過烽火浸禮的城內找到這些食材，實屬不易。

“那便算了。”衛雁扭過甚去，恥笑道，“殿下叫我等候？敢問殿下，您的大業何時得成？”

他低喚：“雁娘，上天給孤機遇，讓孤重遇你，孤不會讓你再次分開孤。孤毫不會放你走！”

“當年殿下連側妃之位尚未能留給衛雁，本日又何必，舊事重提？一個女俘，怎敢忝居殿下妻位？”衛雁懶懶坐起，用手指梳理著烏髮，提及話時，顯得漫不經心，“衛雁早非純潔少女，又豈能委曲了殿下？”

“你想要甚麼？”宇文睿沉聲相問，“你想要甚麼，孤都能給你！你會成為孤的老婆，生下孤的兒子！如果你想，孤能夠發誓，此生除你以外，毫不另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