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睿無法笑道:“子時剛過,你這女子,軟硬不吃,叫孤如何是好?”
走到院門口,許婆子尚未睡,笑道:“蜜斯有事?”
“你也來過問我的事?好,我奉告你,”衛雁豎起雙眉,恥笑道,“如你們所想,我約了太半夜會!開門!”
衛雁昂首望著天涯重雲,思路飄到了數日之前那一晚,徐郎與她騎在頓時,多麼纏綿,差一點,她就成為他的人了!數日不見,不知他過的可好,是否想起她?
夜已深沉,衛雁在睡夢中驚醒,一頭一臉滿是汗珠,低喚如月數聲,卻不見她入內,披衣起家,持燈走出房門,見稍間角落裡,如月掩麵低泣。聽聞門響,如月昂首,來不及拭去腮邊淚痕。
衛雁低聲道:“如月,你退下。”
如月忍不住痛哭出聲,一把擁住衛雁,呼道,“蜜斯,是奴婢不好,是奴婢冇用,沉不住氣,奴婢知錯了,從而後,奴婢再也不敢質疑蜜斯,全憑蜜斯調派!奴婢錯了,是奴婢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