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人群中爆出一陣笑聲。霍琳琳怒喝道:“鄭澤明!你過分度了!”說著,飛撲出去,要撕打他。鄭澤明一麵逃竄,一麵嚷道:“讓大夥評評理,我那裡過分了?我明顯畫的很像,很像很像啊……”
他身後的霍誌強、鄭澤明亦向馮氏見禮。
徐玉欽退後一步,站在衛雁身邊,低聲道:“他們喝了很多酒,胡言亂語,言語上衝犯了衛蜜斯,請您彆在乎。”
幾小我來到鼇頭舫,這才瞥見,上回賽詩會的那些人竟多數都在,三五成群倚在船欄上喝酒談天。隻不見呂芳菲和那幾位呂家姐妹。見徐玉欽衛雁過來,不免要打趣幾句。
徐玉欽跳上船板,立即躬身施禮:“母親,姨母。”
酬酢數句,馮氏笑道:“玉欽,這位是衛夫人,和兩位衛蜜斯。”
馮氏笑道:“把這些孩子拘在這裡也是無趣,玉欽,你帶兩位衛蜜斯跟你表妹去玩你們的吧。”
世人笑笑鬨鬨,不覺,時候過得緩慢,已是中午了。
衛薑初度應宴,本來有些拘束,但霍琳琳熱忱坦直,與她亦是幼大哥友;吳文茜和順可兒,對她也非常親熱。坐在席上,倒未曾感到彆扭。
世人喝了一聲彩,公然不再打趣他二人。
鄭澤明頭也不抬,隻道:“好說,好說。”
徐玉欽謙善了兩句,站起家來,對衛雁笑道:“衛蜜斯好。”
“好好,是我錯,的確是我錯,好妹子,隻要你們不活力,叫我把這一壺酒喝光了都行。”
霍琳琳最恨人家說她胖,此時,哪能輕饒了鄭澤明?
“上回那串紅豆,丟掉了嗎?”他輕聲問。
世人用了飯,喝了酒,投壺射覆、聯詩作對,玩了好久。到得傍晚,衛雁等欲告彆歸去,卻被鄭澤明等勸住,說要乘了小舟爭渡。
天氣已晚,點點繁分離落在夜空上,而最敞亮的,倒是麵前這如玉男人的一雙眼。
從人擺上酒菜,世人分席坐了,男人一席,女子一席,因早已見過麵,皆是自小熟諳的世家親眷,並未設屏風遮擋。
衛雁不再低頭遁藏,揚起臉淺笑著回望他。
衛雁一見,不由飛起兩朵紅雲。她腰上也是一對白玉佩,兩人竟似是說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