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兒手裡提著一隻燈籠,那名肥胖的粗使婆子立在一旁,讓她不由遐想到阿誰早已死去的計婆子。
衛雁睜大了雙目,盯著麵前的冰兒,聽她一字一句地說道:“奴婢是二爺的女人!是二爺第一個女人!也是,二爺到明天為止,獨一一個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
那粗使婆子趕緊揪住衛雁,向冰兒打了個眼色,冒充罵道,“你這傻妮子,她如許誣賴你,你還想護著她,幫她瞞著主家?她做下這等冇廉恥的事,主家如何能饒她?現在還不敷丟人現眼麼?還不把她關到屋裡去,莫非真要等她跟人私奔了纔算事大?”
衛雁衝動至極,咬牙怒道:“不!為何你們隻聽他一麵之詞?那攙了藥的湯羹被我倒進了花盆當中,或許還查得出陳跡,我要報官,我不信天理昭昭,冇人能懲辦害人的真凶!我不信國法不能還我明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