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本侯不是做戲,而是真的心悅於你呢?”他玩味地盯著她,看她抱著酒罈,不知不覺將壇身的汙漬沾了一身……
“是的,本侯有自知之明。本侯不是好人。”他悶悶地灌著酒,好久方睨了她一眼,道,“本侯體內留著赫連和孟家的血,一半殘暴凶惡,一半冷血無私。以是本侯不娶妻,身邊也冇有女人。本侯曉得本身終究會負了人家,又何必白白擔擱人家的畢生幸運?”
明顯孩子氣的是他,卻說她像個孩子?
冇出處地,她有些想笑,抱著酒罈伸開小嘴灌了幾口,――酒水順著她的下巴,滴濕了前襟。劈麵的他笑了笑,抬起手,悄悄的在她下巴上一抹,“你呀,如何像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