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夫人母女的話,在午後時分,一字不落地傳到馮氏耳中。方纔送走了鎮國公世子夫人,她還來不及跟吳夫人提及入宮選秀一事,想不到她就急巴巴地打起了壞主張來。馮氏攥動手帕,內心膩煩得緊,她對吳夫人這個姐姐的最後一點耐煩和豪情,就在曉得她這一暴虐籌算的同時消逝殆儘。
她已經不耐煩再持續聽那些酸裡酸氣的話了,兒媳也好,姐姐也罷,她不能由著任何人將她當作泥人普通搓圓搓扁。(未完待續。)
她無法地搖著頭:“孃親,您真想逼著女兒去死嗎?二表哥是個君子,他定會討厭透了女兒,為了一個卑賤的名分,令他鄙棄、悔恨我平生,女兒活著另有甚麼意義?”
“你這丫頭!”關氏佯怒地伸指在她額上一點,“胡說些甚麼?有你如許咒本身長輩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