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依見狀，伸開雙臂往前頭一站，擋住他們的來路，“我主子叫你報歉，聽不見嗎？”

“本來有的……”女孩抬起臉，正對上衛雁體貼的眼眸，心底的委曲被那溫和的眸光安撫，鼻中酸酸澀澀，眼淚節製不住地流了下來，“我本有個待我極好的乳母……”

女孩冇法，頂著那店家嫌惡的目光，和四周人對她的指指導點，低頭跟在衛雁身後，走進了雅間。

“甚麼？”他的火伴倒抽了口氣，“我說大力哥，是你說你家丫頭要添弟弟了，內心歡暢才請哥幾個喝酒，你若銀錢不敷，為何不直言相告？何必鬨得這麼大？”

“是是，這回是我不好，我……我給女人……報歉，對……對不住……”

“一派胡言！”衛雁兩眉相蹙，冷聲道，“換作是你，明顯已安然得了銀子，還會去抓一把棗子打草驚蛇？”

“我……”一時之間，那自稱喪失了銀子的人盜汗涔涔，他究竟倒了甚麼黴，竟然如此不順，遇著了這麼難纏的主兒？

衛雁淡淡地瞥了程依依一眼，似有責備之意，程依依趕緊改口，擁著那女孩道，“你也不必驚駭，我主子不是好人，你儘管放心，好生吃頓飽飯……”

那人哪另有臉多言？灰頭土臉地走了。

衛雁笑道：“無需與我客氣，你隨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