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箏雙手抵住傅淩鶴的胸膛,掌心下的肌肉跟著呼吸微微起伏,像觸碰到暗湧的波浪。
他就這麼悄悄的撐著腦袋聽她打視頻,將冰鎮過的栗子蛋糕推到她麵前。
她稍稍拉開兩人之間的間隔,眼尾還染著未褪儘的桃色,"你明天給我買的小蛋糕...我還冇吃呢。"尾音打著旋兒落在晨光裡,帶著宿醉初醒的綿軟。
雲箏本就緋紅的臉頰現在比麵前的酒漬櫻桃還紅上幾分。
銀叉"噹啷"墜地。雲箏攥緊桌布的手背浮起淡青血管,影象碎片俄然在腦海中閃現。
“蛋糕我給你放冰箱了,你先吃早餐,吃完我再給你拿。”
“雲箏,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是吧?你冇看到他明天還揹著你跟彆的女人逛闤闠嗎?”岑黎安的聲音裡儘是焦心與憤恚,音量不自發地拔高,聽筒裡傳來的聲音都帶著幾分鋒利。
"真的冇事!"雲箏倉猝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陽穴,回岑黎安。
傅淩鶴卻像是用心要逗她,湊到她耳邊,用隻要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語,“真的冇做甚麼?夫人再好好想想,昨晚你但是對我做了很多不該做的。”
"嚐嚐。"他舀起一勺送到她唇邊,銀匙在瓷碗上敲出清脆的響。
她應當隻喝酒,冇做甚麼過分的事兒吧?
“嗯。”雲箏紅著臉點了點頭,並冇有否定本身喝斷片的事。
窗邊銅鈴被晨風撞出碎響,雲箏感受耳畔的碎髮被傅淩鶴的呼吸撩動,"是不是發熱了?"
雲箏有些心虛的垂下了眸子,不敢再和他對視。
他率先起家,將人扶正時,指尖狀似偶然地掠過她後腰,雲箏觸電般繃直脊背。
“昨晚……是你接我返來的?”雲箏悄悄咬著下唇,摸乾脆的開口扣問。
皮質椅背壓著後腰,她眼睜睜看著傅淩鶴喉結在晨光中滑動,"傅太太要不要查抄下...其他釦子?"
雲箏的思路刹時回籠,趕快接起了電話。
雲箏聽著兩人的對話,內心又急又亂,她趕緊搶過電話,孔殷地解釋:“安安,是真的!姑姑我方纔已經見過了。”
傅淩鶴一聽這話,伸手拿過雲箏手中的電話,對著聽筒開朗地笑了笑:“岑蜜斯,你就放心吧,我疼箏箏還來不及呢,如何會欺負她。”
"昨晚..."瓷勺碰到碗沿收回清響,雲箏盯著粥麵浮動的枸杞,"是你接我返來的?"
“冇……冇有。”雲箏倉猝解釋,瞥見傅淩鶴正把玩著那枚丟失的貝母鈕釦,嘴角噙著得逞的笑。
雲箏觸電般縮回擊,卻被他反手扣住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