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他這兩日瞧著，沈女人這的鹵串兒非常好賣，每天都是大幾百串，能賣上二三兩的銀子，即便月滿樓不能賣這麼多，賣上一半的量就是一二兩，抽一成績是一二錢的銀子，一日便是這麼多，一個月便是三兩銀子，如果賣的多了，賺的便是更多。

這……

那扇用來通風采光的小窗約莫是一尺五寸，擴成兩尺五寸多，倒是充足外頭人瞥見內裡，也充足從這裡往外拿鹵串了。

這會兒還未到中午，但人已經是多了起來，非常熱烈。

“多謝方掌櫃。”沈香苗道了謝，又問道：“這租費……”

趁機在衣袖內將那字據放入了隨身廚房的一個小抽屜裡，如許便不怕喪失，更不怕受潮。

“這麵牆上剛好有扇小窗，不如把小窗再擴大一些，約莫再增加一尺多便可，如許不消進店，在外采辦就好。”沈香苗比劃了一下尺寸。

月滿樓是兩層小樓，樓下近似於當代的大廳，邊角處設了屏風圍擋的卡座，樓上則滿是雅間。

莫不是這沈女人瞧著他過於殷切，乾脆拿了喬，不肯出租費了？

“凡事有商有量，沈女人約莫覺很多少合適？”方懷仁背了手，笑了起來：“說實話，我也是第一次做這類買賣，不曉得開價多少最合適。”

“好是好，隻是……”方懷仁擰了眉。

“這就妥了，怕是還要辛苦沈女人在外頭曬上兩日，我會儘快把那邊給清算出來。”方懷仁將本身那份字據謹慎摺疊了起來，放入胸口。

豈止是不遲誤，說不定還會有報酬了吃鹵串兒特地到裡頭來用飯，隻為不消等呢！

意義和沈香苗說的分毫不差，沈香苗看了以後確認冇有題目，方懷仁又鈔繕了一份，兩人便寫了各自的名字，摁了指模。

方懷仁愣了半晌。

主動權交到手內裡，反而並不是一件易事，沈香苗也難堪起來，垂了眼皮想了半晌後，問道：“不如，我每月不給租費如何？”

方懷仁也是略低了低頭：“沈女人所言極是，隻是除了這兩個處所，怕是冇有更合適的了。”

“隻是有一條我事前和方掌櫃說清楚，今後有了鋪麵，我怕是除了鹵串兒以外也想再做些新花腔的吃食出來在這裡賣，不過方掌櫃放心，我天然不會和月滿樓裡有的菜式反覆，也不會搶了你們買賣，新吃食出來之前，我也會和方掌櫃商奉迎是否能賣，當然，月滿樓幫我賣出去的吃食，也一併抽走提成。”沈香苗又彌補了一條。

“這天然是好的。”方懷仁喜出望外，立即點頭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