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甚麼巧,我但是尋了你大半個村莊,才聽你二嬸說你跟著你香苗姐去鎮上了。你現在倒是膽量大了啊,你爹讓你送籠子過來,你倒好自作主張跑鎮上去了……”張氏伸手揪了沈文韜的耳朵,一通的數落。
“這東街看著繁華,能夠來我們這擺的攤位上買東西的,也都是平凡人家,都不是太敷裕的,買東西都講究經濟合用,貨比三家的,這蟈蟈籠又是孩子們玩的,可買可不買,又是這獨一家賣,買的人還總有些擔憂是不是買貴了,躊躇不決的,多數是能不買就不買了。”沈香苗闡發了一通。
呂氏見沈文韜始終也不過來,伸手號召:“文韜,快來喝水。”
照著這個套路,未幾會兒的工夫,倒是賣了五六個籠子出去,沈文韜掂了掂沉甸甸的荷包子,臉上樂開了火,趁著不忙的工夫,偷跑了過來和沈香苗說話:“香苗姐,你的體例真是管用,這會兒籠子賣的可快了……”
常言道,物以稀為貴,不該該是越奇怪越好賣麼,如何到這兒變成獨一份歸正不好賣了?
那邊要二十二文,這邊要二十五文,乖乖,差幾步遠,就差三文錢哩。
“嗯。”沈香苗點頭,捧了碗喝水。
得,這還怪大人笨了。
沈文韜就將上午在鎮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給張氏學了一通,又說一上午的時候,賣得了多少多少錢。
未幾會兒的工夫,有人來問代價了。
沈文韜心機活絡,倒是一點就透,也是個善於做買賣的,一個賣二十二文,如果買三個以上,就二十文。
沈文韜揉了揉發紅的耳朵根兒,噘起了嘴:“既然都說我來找香苗姐送蟈蟈籠子,不見了必定是跟香苗姐走了嘛,你和爹也不想想就到處的跑著找我……”
剛一進家門,沈香苗和沈文韜就看到了在院子裡棗樹底下坐著談天的張氏和呂氏。
張氏無語的盯著沈文韜,卻又不捨得伸手打他,隻在他額頭上點了一下:“你呀,老是來由多!”
沈文韜能說會道的,倒是真能把幾個本籌算買一個籠子的,直接勸說成買了三個籠子走。
沈香苗和呂氏也不好圍觀張氏經驗沈文韜,免得沈文韜感覺丟臉,就到屋子裡去看鐵蛋寫字。
沈文韜感覺很有事理,明白了此中的關頭,但又擰了眉:“這倒是不好弄了,旁人家冇有賣蟈蟈籠的,難不成我們得讓他們賣,還得讓他們賣的比我們貴一些不成?”
而冇了旁人在場,張氏動手也有些狠,揪的沈文韜耳朵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