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家閨女從小就是節約節儉,刻苦無能的,近些日子更是表示的聰慧機靈,尿床草都能換錢,偶然中都能挖到人蔘,這申明福分落在本身家閨女頭上了。
挖人蔘不是首要的,首要的是有白麪饅頭,大肥肉吃。
“放心吧,娘曉得了。”呂氏點頭:“咋樣,這尿床草換到錢冇有?”
姐弟倆先到了肉鋪,肉鋪裡,結實的屠戶正在磨手中厚重的砍骨刀,看到沈香苗出去,從擺滿肉的肉案後站了起來,憨憨一笑:“女人,買肉?”
“娘,你這眼睛如何紅了?”
豬下水不好做,腥臭味難去除,普通都是吃不起肉的貧苦人家買副下水歸去做個燉菜甚麼的解解饞,因此代價賣得不貴。
沈香苗瞅了一眼:“肉太肥,做紅燒肉怕是不好吃,還是這塊五花肉好,肥瘦相間,做出來保管噴噴香的,讓你這個小饞貓吃個夠。”
看模樣,是這麼回事了。
屠戶收了錢,敏捷的將肉和下水拿草繩捆好,放倒沈香苗背的竹簍裡。
“尿床草換了二百六十四文錢,挖尿床草的時候我挖到一顆草藥,本也不肯定是不是人蔘,深思著碰碰運氣就拿給人大夫看,成果人大夫二話不說給了五兩銀子。買肉和大米、白麪一共花了八百七十六文,現在還剩下四個銀裸子三百八十八文錢,銅錢和兩個銀裸子娘先拿著做家用,剩下兩個銀子我想臨時先拿著。”
“統共二百七十三文,給二百七十文就成。”屠夫是個利落的,最後又加了一小塊豬皮:“豬皮歸去燉菜,香的很。”
隨後,姐弟倆慢悠悠的往家走。
因而,沈香苗要了幾斤五花肉,幾斤裡脊肉,豬肝、豬心和豬腸、豬棒骨等東西。
“姐姐挖尿床草的時候,挖到了一隻人蔘,換了很多錢呢,等下我們就去買些大米白麪,好好喂一餵你肚子裡的饞蟲,也不消擔憂餓肚子了。”沈香苗笑道。
看來這個大伯孃,真的不曉得改過,得好好經驗一通才行!
尿床草,滿地都是,田間地頭的不曉得有多少,如許跟雜草一樣的東西,竟然是藥材,呂氏還是有些不信。
出了肉鋪,鐵蛋這才滿臉不安,小聲說道:“姐姐,買這多肉,花了這麼多錢,錢如果花完了,會不會被娘罵?娘說過,換了錢是要買糧食的,不然收麥子前都要餓肚子了……”
“冇啥,風吹的。”呂氏伸手揉了揉:“彷彿進了沙子。”
“感謝掌櫃的。”沈香苗伸謝,從袋子裡數了銅板出來遞給屠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