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起首,要先和這個暴虐凶惡的大伯孃好好算算賬。
這死丫頭,平時看著悶不吭聲的悶葫蘆,甚麼時候變得伶牙俐齒起來,這話說的,句句戳心窩子。
一想起屎尿的惡臭,徐氏忍不住後退了兩步,嘴上卻還是罵罵咧咧:“死丫頭電影,你敢!”
沈香苗鬆開摟著呂氏脖子的胳膊:“娘,你坐下歇息一會兒。”
約莫,這就是母親對女兒發自內心的心疼和庇護吧。
“嘿,你這死丫頭電影,你說這話甚麼意義?”徐氏被沈香苗說的惱羞成怒,神采烏青。
“再說了,我家的事,有我娘做主,再不濟另有我沈香苗,斷斷輪不到一個外人說三道四的,我勸大伯孃你還是趁早收了那些歪門正道的心機,該乾甚麼乾甚麼去!”
臉上立即紅紫一片,臉頰像桃子普通鼓了起來。
沈香苗伸手抱住了呂氏的脖子,感受她身上傳來的體溫,嘴角竟是出現了一抹幸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