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本身現在身處何地,身份為何?
可就在一年前,父親沈福才上山打柴,看到有野兔,本想捉歸去給家人打打牙祭,冇想到一個不留意從山坡滾落,腦袋磕在石頭上,當場就斷了氣。
姐姐?
徐氏立即瞪了沈香苗一眼:“死丫頭,說甚麼混賬話!”
林清清不成置信的再次展開眼睛,目瞪口呆的看著麵前的小男孩,抬手看了看本身的手掌。
“再說了,人張員外可給三兩銀子呢,這錢你給鐵蛋攢起來,轉頭結婚彩禮錢都有了,分身其美的功德,你說說,到哪兒去找呢?”徐氏口沫橫飛的給呂氏畫起了大餅。
本身家眷於沈家二房,上有大伯,下有三叔。
特彆這幾日,大伯母徐氏幾次上門謀事。
“嘔!”
徐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我說的話句句在理,冇有半分錯處,大伯孃如何就認定我說的是混賬話?難不成大伯孃所謂的好出息都是假的,隻是籌算把我往火坑裡推不成?”沈香苗冷冷說道。
呂氏咬著冇有赤色,且乾裂起乾皮的下唇,耷拉著頭不吭聲。
“大嫂,我可就香苗這一個閨女……”呂氏淚眼婆娑,說著眼淚就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徐氏的神采立即紅一陣白一陣起來。
“姐姐,姐姐……”
麵對徐氏的指責,呂氏低著頭不說話。
這沉默,就意味著是默許了。
沈靜秋,是徐氏家的二女兒,本年十四歲,已是出落的標記水靈,恰是說親的年紀。
再說了,麵前這個男孩兒,清楚就是電視劇裡粗布衣衫,長髮束起的時裝模樣。
“這可就說不準了,萬一大伯孃一心鑽錢眼裡了,想著從賣我的銀子裡剝削一些出來,以是才死乞白賴的勸我娘把我賣了?”沈香苗白了徐氏一眼。
徐氏的神采越來越出色了,氣的嘴唇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腦中的影象被捋了個大抵,現在的本身名字叫做沈香苗,本年十二歲,是家中長女,麵前這個小男孩,是本身的親弟弟,本年六歲,名叫沈文忠,乳名鐵蛋。
沈香苗挑了眉,這是他們的大伯孃,徐氏。
“可不就是看你二房就這一個閨女嗎,以是纔給找了這麼一個好去處嘛。”徐氏一手叉了腰,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弟妹,你也不想想看,張員孃家那但是我們鎮上出了名的大富豪,香苗到了張家,就這細皮嫩肉,水靈靈的模樣,指定能入了張員外的眼,轉頭肚皮再一爭氣,抬了姨娘,那一輩子就是吃喝不愁了,你這當孃的不也能跟著沾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