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一下痛,接下來,真是瘋了,忘了統統似得沉醉在這場歡愉裡……
大抵是生過孩子,不管孩子生的時候多麼小,彷彿都會和上一次分歧。
顧晨輕笑著,纔不睬會我甚麼,直接行動起來了。
“還好吧,也不是完整一樣,有一種女人,是碰了,冇有打動再碰,你姐就是。”顧晨直言不諱,彷彿完整復甦,爬起家,光著身子往衛生間裡走。
“恩,如何了?”顧晨有點小茫然,俄然又笑了,把菸頭碾滅,繞過床尾走到我身邊,坐下來,伸手來摸我的臉頰,“放心,昨晚我記得的,說吧,想要甚麼。”
身子在柔嫩的床上振動,頭都快炸裂了,恍惚的視野裡,顧晨脫下外套後,直接便撲向了我,雙唇在我脖頸間遊走。
高跟鞋踩著地毯,收回瑟瑟的聲響,渾渾噩噩的,我被推動房間,推倒再床上。
天矇矇亮,彷彿他才累了,再我身上很滿足的趴著,吻著我的鎖骨。
如許的和順,如許的“賣力”的確是像一把刀子刺痛我。我頓時淚眼昏黃,想哭,但是不得不忍住,暴露笑容,“你這是喜好玩嗎?感覺每一個女人,都想要一些什物便能夠賠償滿足了嗎?”
“你如何能夠如許?”我很接管不了,不經思慮的大聲吼他。“男人都是這麼貪的嗎?見我們是孿生姐妹,就都想玩嗎?”
“因為有感受,因為喜好。”顧晨淺笑著,語氣還算平和,對於我俄然的生機,他彷彿還能接管,另有些放縱我生機寵溺的意義,躺倒再床上,翻開被子鑽進被窩,把我又放倒,來吻我的脖頸……
“你還記得明天是你強行給我弄這裡來的?聽姐姐說,你喝多後不記得事情的。”我摸索著開口。
我閉上了眼睛,身子軟的,隻要任由他了。
我怔住了,不曉得說甚麼好,扶著電梯裡的把手,看向另一邊,不在看顧晨。
顧晨摟著我,我們倆搖搖擺晃的往電梯走,幾近把其彆人都甩開了。
迷亂香汗過後。
是他,那夜的男人是他,一樣的感受,脊背貼著他胸口,被他吻著後脖頸,他的手臂,他的行動,他的……
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真是精力,水珠在他身上掛著,髮絲間也還在流著暗香。
顧晨彷彿感遭到有點頭疼,“不然呢?我給不了你愛,就給你錢好了,甚麼都不給,我不是牲口了。”
“記得一點,她還挺體味我。”顧晨吸著煙,隨口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