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摔到氣墊上,兩眼一黑,甚麼都不曉得了。
我有點亂,之前一向冇有跟她說清楚這件事。他固然嘴上那麼說,可彷彿冇有真的做過,如果我說出來,是不是太果斷了?並且彷彿是為了威脅我……
“二姐,你再乾甚麼!”
“放心,你奉告我,你要不要顧晨,要不要孩子,隻要你說想要,我都給你,我不跟你搶了。”安琪抓住了我的手,聲音顫抖的有力。
我曉得,這個高度,我死定了,挺好。
我啞言了。
“我昏倒了多久?”我下認識的問道。
“我不要顧晨,我不愛他,真的,不愛了,我想要寶寶……”我看著安琪,很慚愧的說出了這句話。
大抵是剛醒來的原因,真的好亂,腦筋嗡嗡作響。
“隻要你對寶寶好,隻要你們好,隻要他承諾,不會打安雨的主張,我都不要,我一小我走。”我還算理性的迴應了,彷彿必定就是對不起這個孩子,我所能安撫本身的便是,安琪真的愛她,不會虐待她的。
我看著露台,又回眸看著顧晨,想到這些日子,已接受不了那些的折磨,彷彿本身被逼到了死路。
合法我想著歇息一下,再下樓去客運站,身後傳來安雨鎮靜欣喜的聲音。
“我乾甚麼你管不著,現在我是你姐,我能管你!你能不能懂點事兒!”安雨叫喊個冇完,一向心疼手機是顧晨給她買的,很活力,我也很活力。
我聽不清,很亂,很亂。
“姐,這又是甚麼設法?”我有力的發作聲音,可貴本身說出來了,可貴她鬆口,彷彿想開了,想給我了,我真想辯論一下,不想就這麼放棄。
我情不自禁的占了上去,冇有任何亂七八糟的設法,隻求,我的消逝能換來本身真正的自在擺脫,冇有世俗的紛爭,冇有感情糾葛,冇有勒迫,冇有折磨……
車子開到一間大廈闤闠下的時候,我讓司機停了車,拉著安雨,快跑進闤闠,坐上電梯,到了露台,躲在牆根邊,很累喘個不斷,腦筋暈的一向要炸了,昏昏沉沉的要暈倒了似得。
“那就這麼說好了,這是最後一次會商這件事,不是姐不給你,是你說不要的。”安琪很當真的看著我,彷彿因為我的答覆,寶寶和顧晨,她失而複得,心疼我之餘,另有些高興的神采。
“冇事。”我勉強笑笑,大抵僅僅一句體貼的話,都會讓我感覺暖了,心想顧晨應當找不到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