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她在心中暗自嘀咕這個秘境都在搞甚麼鬼的時候,不遠處的山上霧氣散去,暴露一座道觀來。
或許是某個陣法吧,她心想。
已經被這個天下傳染了被害妄圖症的墨天微下認識地退後一步,心中不免升起一絲懼意——如果方纔他俄然脫手,那她能有幾成概率逃生?
……
這一回身,她渾身汗毛就豎了起來,因為這屋子裡已經多了一小我——她竟然完整冇有發覺到!
固然墨天微也明白本身腦筋不太普通,可這世上兩個瘋子也一定就有共同說話,她還冇有點亮勸服瘋子的技術。
“杭殊秀和此人有乾係嗎?”
日記的仆人明顯就是這間屋子的仆人,據她自述,她本來是一個國度的公主,某一日出門玩耍,卻不幸被人擄走,擄走她的人是一名“上仙”——也就是修士。
多看了幾眼,墨天微俄然恍然,她說如何感覺那雙眼睛那麼熟諳——這眼睛不是和杭殊秀的幾近一模一樣麼!
“妖孽,你使了甚麼妖法!”
並且禁製破壞的時候應當不遠,不然這座道觀應當早已被光陰變遷所淹冇纔是。
這屋子非常富麗,鑲金嵌玉,雕梁畫棟,且那些牆上、門上、窗上的雕鏤都帶著濃濃的奢糜之氣,壓根不像是個清心寡慾的羽士該住的處所。
“粗糙的清心蒲團X3。”
在略等候了兩個時候後,還是冇見到人下來,他們也就不等了,直接沿著獨一一條路走了下去。
“如果這是一個遊戲,現在就該有提示音了。”
推開道觀大門,灰塵劈麵而來,她皺了皺眉,這裡已經好久冇有人來了……
他死死盯著墨天微剛纔拿著日記的手,牙齒被咬得咯咯作響,擠出幾個破裂的音節:“你……動了……她的……你,該死!”
她真的都要替他難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