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佩緩緩點了點頭,但隨之就又迷惑問道:“小民氣頭有一猜疑,大膽一問。”
果然是家花不如野花香?
“嘶!”李卯一瞪那麵色冰寒的道宗。
李卯拍了拍那劉佩穿戴精甲的肩膀,頗可惜道。
但這位絕色夫人對世子既冷酷又體貼,實在古怪得很。
李卯按之前的說辭,本想脫口而出是那青樓裡的妓子。
現在神采如此冷酷,隻怕還是跟世子負氣鬧彆扭。
劉佩見李卯越說越離譜,不敢再多問,不然他怕一會兒世子酒意上湧連那丈母孃之類的詞兒都說了出來。
不過如果胭脂樓若真是有此等絕色,隻怕早就被那青樓大幅鼓吹,讓大人物贖回家中,如何能夠待閨樓內?
一邊的祝梓荊不知不覺間鬆開了死掐的手,晶瑩剔透的玉耳上散落幾縷青絲,模糊間豎起些許。
等一會兒脫了困,她必須好好清算清算這登徒子!
事到現在她也不能直接否定,隻能含混其辭。
明月坊,灤河邊。
不過哪怕隔了三四步他還是聞見了那刺鼻的酒味,悄悄咋舌。
本宗看你就是把內心話給說了出來!
難不成是世子懼內,以是就讓這位夫人一向雪藏在青樓,視為禁臠?
再說了,就是真是她去青樓裡抓他,哪會連拉帶拽?
如果有那一天,她今後就給這登徒子做牛做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