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一瞧,那可不得了。”李卯那邊正侃侃而談。
隻要他現在多捧一捧這位夫人,說不好將來人真成了王妃,還能看在明天這說的好話上提攜他一二。
緩緩流淌的河水停著幾艘高雅的小舟,水麵上倒映著粼粼月光。
“我看你人不錯,最好還是要闊彆羽林衛統領這職位。”
祝梓荊臉頰一紅,磨著銀牙,再度掐住李卯的腰無死角扭轉。
祝梓荊一聽這葷話,臉頰羞臊似火,又被氣得胸前起伏不定。
她一介大宗師,並且這登徒子也不胖,再不至於撐不住他。
本宗看你就是把內心話給說了出來!
祝梓荊悄悄咬牙,眼皮子直抽抽。
其間事了,她非得同他約法三章。
祝梓荊挑了挑眉,李卯心領神會,帶著幾分醉意結結巴巴道:“這倔女人平常就看不慣本世子去青樓,此次得知我來了青樓,直拂塵風火火的就找了過來,給人家陪酒的小女人嚇了個半死,連拉帶拽非要讓我回王府。”
目光掃視間,卻俄然驚鴻一瞥那絕色少婦,忙垂下頭不敢多看。
秋後算賬!
他看得出兩人之間乾係非同平常,多數就是世子金屋藏嬌。
但世子也胡塗,這般仙妃普通的人物,還去青樓裡何為。
劉佩迷惑的撓撓頭,不曉得世子說的甚麼意義,但也隻能應下來:“殿下說的是。”
李卯眼角一勾,忍著笑意看了那倔女人一眼。
明顯不當。
她如果有一天真成了這登徒子...
但礙於周遭這麼多雙眼睛,也隻能在內心暗罵這登徒子厚顏無恥。
不走就砍了,讓他去沾花惹草!
“嘶!”李卯一瞪那麵色冰寒的道宗。
祝梓荊一愣,隨後將螓首扭到了一邊,不予作答。
與此同時,一隊羽林衛正呈半圓隊形,簇擁著中間相互依偎在一起的男女,朝明月坊絕頂趕去。
祝梓荊抿著唇瓣不去看李卯,麵色看不出來喜怒來,隻是冷哼一聲,微紅的臉頰縮在月華後背,淡淡回道:“我不過是來扶他回家的,甚麼王不王妃的,乾我何事?”
那內心彆說一劍了,就是十劍她捅上去都感覺有點少!
現在神采如此冷酷,隻怕還是跟世子負氣鬧彆扭。
萬一人冇扶住,他又趕不及,估計就要垮台。
“那些遊人商家見明月坊被封了,也都驚駭被那歹人找上多數四散而逃,有極少數的還留在明月坊裡,就比如您一類的醉倒,額,昏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