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卯揉揉眼睛,支著身子坐起,發明身邊的被褥上有個凹坑。
“我和燕姨心有靈犀一點通,這不是很普通嗎?”
“好了。”
青鳳的聲音傳來。
李卯的心臟狂跳,嚥了口口水。
“燕姨這是要走?”
燕雪瑾晃晃螓首,青絲狼藉往下看去。
但她不敢張揚,隻好謹慎翼翼將身子往外退去。
一處清澈的池水旁,青鳳方纔洗漱結束,一襲淡綠厚裙外罩輕紗,腰間用紅色絲帶挽了個結,將盈盈一握的腰肢顯得愈發纖細。
“傳聞,明天你和你娘子親上了?”
李卯隻能樊籬心神,放空大腦。
夫人,您可彆做那種監守自盜的事。
垮台了,真垮台了。
“淒慘痛慘慼戚...”
“妾身如果找不到她呢?”
青鳳眼中的癡迷一閃而逝。
她有一個小奧妙,她不但臉上的一對經常眯著的眼眸。
“滿地黃花堆積...”
“燕姨,是,是澹台瓊強吻我的,我冇反應過來。”
李卯不等燕夫人開口,就字如珠璣將她噎得滿滿登登,一個字說不出來。
這不就是她嗎?
燕雪瑾心頭的怨懟煙消雲散,囁嚅著冇法出聲。
燕雪瑾如果眯眯眼申明她很活力,但另有挽救的餘地,但如果對李卯暴露這類神采,就申明李卯乾了甚麼罪不成恕的大事。
“冷冷僻清...”
“唔...”
“真是煩人,另有冇有其彆人從中作梗?”
“我能如何辦?”
“呼,你為何如此體味姨的表情,是不是對姨圖謀不軌?”
李卯頓時寒毛立起,心中錯愕。
燕雪瑾嘴上這麼說,但眼神暖和,李卯情知這是燕姨歡暢的表示。
“不好說呢,隻曉得殿下的名聲已經越來越好了。”
“燕姨,我又給你作了一首詞,你要不要聽聽,名字叫做《聲聲慢》,尋尋覓覓,冷冷僻清,淒慘痛慘慼戚。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雁過也,正悲傷,倒是舊時瞭解。
“你去和那天酒樓裡的小捕快說一聲,下午在繁華樓外見麵,我有事要和她合作。”
兩人相擁無言,一炷香疇昔後,燕雪瑾皺著眉頭在李卯懷中沉甜睡去,李卯亦然怠倦的閉上了雙眼。
……
李卯聞著溫熱的香氣,以及...
“你……”
李卯揉著眉心:
李卯聞言下床坐在鏡子前,看著鏡中抿唇淺笑的青鳳為他梳理烏髮。
青鳳將雙手貼到李卯刀削斧刻般的臉頰上,悄悄的撫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