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誌生。”他淡淡開口。
“部屬不敢。”夏誌生隻將頭垂的更低。
姚芸兒聽他如許一說,隻感覺內心一寒,她低眸沉默了好久,似是下定了決計普通,道;“相公,我們彆去燁陽了,去一處官府尋不到我們的處所,像之前一樣過日子,好不好?”
裡屋。
姚芸兒搖了點頭,抬起眼睛,聲音雖小,一字字卻都是清楚可聞;“有相公在的處所,纔是我的家,隻要官府不把相公抓走,不管跟相公去哪,我都情願。”
念及此,夏誌生眼瞳中的憂色便是更深了一層,待男人的步子將近邁進裡屋時,他終是開了口,喚道;“元帥請留步!”
“夏老有話,直說無妨。”袁武心知肚明,一雙黑眸深炯,對著麵前的老者望去。
“夏老深夜至此,有何叮嚀?”謝長風見到他,立時站起家子,抱拳道。
“何事?”袁崇武轉過身子,道。
“元帥,恕部屬直言,縱使夫人不在人間,此女也不過是您的續絃,更遑論現在夫人尚在人間,那此女便隻能為妾,元帥又何必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