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怕,相公今後如果休了我,我會不會和大姐一樣,也會得了失心瘋....”
“娘,他也返來了,和爹一道在院子裡,冇有出去。”姚芸兒說著,走到金蘭身邊,剛想勸個幾句,不料姚金蘭一把攥緊了她的手,直挺挺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芸兒,姐如果有你一半命好,姐都滿足了,你不曉得,姐多戀慕你....”姚金蘭這一句剛說完,那眼淚便是刷刷刷的落了下來,積累了多年的委曲與痛苦彷彿在這一刻全都宣泄了出來,隻哭的撕心裂肺,一麵哭,一麵在那罵;“那殺千刀的王大春,我給他們王家當年做馬的累了這麼多年,他和他那老孃常日裡對我不是打就是罵,讓我吃的還冇有牲口好,他和王孀婦那小蹄子勾搭在一塊,這是說不要,就不要我了啊!”
就這一聲姐,纔將姚金蘭的魂給喚了返來,
袁武見她這般纏人,當下又是無法,又是好笑,念著本日家裡也冇甚麼活計,乾脆便是持續攬著她睡去,直到日上三竿,兩人方纔起來。
“姐,大姐被王家趕返來了,娘讓我過來,要你和姐夫從速兒回家一趟。”
姚芸兒想起大姐變成了這幅模樣,就是忍不住的悲從中來,還冇到家,那淚水便是一顆顆的往下掉。
姚母瞅了眼金蘭的神采,也是感覺袁武說的有理,便是趕快讓姚小山去請了郎中過來,那郎中診治後,說出來的話倒是令一家人大吃一驚,姚金蘭竟是得了失心瘋。
袁武的腳步當即停在了那邊。
姚芸兒想起這幾晚,都是由男人抱著本身睡的,偶然候都發覺到那硬硬的東西抵著本身,可她怕被大姐她們聞聲,老是不準他近身,倒也難怪他不肯讓大姐和孩子們住在本身家了。
姚芸兒瞧著心傷,隻拿出帕子將二妞臉上的淚水擦去,姚父見到了女後代婿,則是站起了身子,那神采也是非常丟臉的,彷彿一夕間衰老了好幾歲。女兒被夫家休棄,這類事落在誰家也都是件見不得人的事,姚父也冇心機和女後代婿多說甚麼,隻一手指向裡屋,對著姚芸兒道;“你大姐在裡屋,你出來跟著勸勸。”
“說甚麼傻話?我如何會休了你?”男人眉頭緊皺,居高臨下的望著懷裡的小人。
袁武聽到她的聲音,頓時大步而來,剛一進門,就見姚金蘭跟一個瘋子似得,在屋子橫衝直撞,就連椅子都被撞翻了,他站在門口,待姚金蘭向著他奔來時,男人麵色沉著,手勢乾脆利落,抬手便在姚金蘭的頸彎處橫劈一掌,姚金蘭哼都冇哼一聲,便是暈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