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臭蟲皇後舌頭裡的汁液便被鳳彩天儘數彙集走了。巨大的綠色舌頭,此時已變得扁塌無光芒。
不管是獸還是器靈,一旦認了主,哪怕你已經成了神,那也得矮下身材,對仆人百依百順,衷心相護,不然仆人一個不歡暢就會要了獸獸門的小命。
“好了,既然都是一家人了,就不要說這些見外的話了。天氣也不早了,我們還是找個處所好好歇息一晚,明日一早再去需找趙家輝他們吧。”鳳彩天也走上前,拍了拍龍淵的肩膀,旋即蹲下身,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把精美的匕首,刺向了臭蟲皇後那僅剩的舌頭。
仆人但是那種有利不起早的人,這綠汁必定有甚麼過人之處,不然仆人纔不會那瓷玉瓶來裝呢。
奉求,要玩也玩個看起來賞心好看標嘛。
“是啊,龍淵,你看我之前還不是上古神獸,現在受傷退化到了八級妖獸,連初級聖獸都不是,你另有甚麼好哀傷的?”白羽走上前,伸手小胳膊,安撫似的拍了拍龍淵的臂彎。
而龍淵則緊緊地站在一旁,固然有些不明白,不過也冇有多問。
固然仆人的脾氣很好,對他們這些獸獸也很尊敬,很包涵寵溺,可那前提也得是你跟仆人一條心才行。他看得出來龍淵是真的把鳳彩天當作仆人,也很感激仆人讓他得以重生。可如果身為仆人的器靈,卻老想著以往的光輝,那如何行!
這濃烈得跟醬汁兒一樣的汁液,難不成有甚麼特彆之處?
“我信賴,隻要你儘力,不放棄,即便你現在隻是一個器靈,但依你的聰明才乾和天賦,今後也必然會有更加出色的人生的。”鳳彩天彌補道。
“玩”鳳彩天專注地接著冒出來的汁液,內心卻想著這玩意兒能不能練出抵抗靈壓的丹藥或者法器來。
毛球與白羽猜疑地對視一眼,立馬有些明白了。
鳳彩天身影微微一側,避過綠汁,左手拿出一個青花玉瓷瓶,將噴出來的汁液全裝了出來。
“仆人,這個臭蟲皇後的汁液拿來乾嗎?”白羽從鳳彩天蹲低的左肩探出火紅的小腦袋,赤紅的眸子裡儘是獵奇。
這臭蟲皇後的舌頭有甚麼好玩的,硬邦邦的不說,還直冒水。
聽著鳳彩天那輕飄飄的“玩”字,除了不明以是的龍淵,毛球和白玉仍不住盜汗直流。
隻見鳳彩天手指匕首一挑,那根細如蛛絲,柔韌非常的銀絲便從臭蟲皇後的舌尖脫落。
“嗯,我曉得!”龍淵點點頭,亮若曜石的黑瞳中儘是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