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月,你一次最多能喝多少啊?”薛逸雲獵奇地問道。
提起手中的酒壺看了一眼,鐵樹花悄悄地搖了點頭,接著她就將手中的小酒杯悄悄一彈,彈到了比來處的桌子上。酒杯在桌子上行進的過程中收回一陣刺耳的摩擦聲,最後在世人的麵前精確無誤地逗留在了酒桌上剛好靠近另一隻酒壺的中間。這類對於力道的精準掌控刹時就讓人麵前一亮,紛繁感慨起鐵樹花的功力來。
“我在這兒。”蘇敏一邊走向髯毛男,一邊說著:“解藥能夠給了吧?”
看著鐵樹花手中的酒壺壺底不竭被舉高,站在不遠處的髯毛男和他的幾個兄弟都經不住瞪大了眼睛,嚥了咽口水。場下的人也一樣,他們那裡曉得就是如許的一個女子竟然有這麼好的酒量,開端紛繁把目光投向了髯毛男。
“我?”蕭隱月有些害臊地低下頭道:“竹葉青的話,三杯就是極限了。”
就在這時候薛逸雲重視到南宮正雄向蘇敏藏身的處所瞟了一眼,像是曉得了他藏在那邊。不過他冇有動,而是站在原地,眼神集合在場中的鐵樹花身上。此時店小二已經將酒壺和酒杯遞到了她的麵前,等她取走以後,他又將剩下的三個酒壺送到了髯毛男的手中。見此景象,圍在內裡的人群更加熱烈了,不止那些賞金獵人和四周常常來這裡喝酒的散人酒鬼,連同屬於竹放學院的門生也開端跟著喊了起來。不過他們喊的話不大一樣,一部分喊的是“喝倒她”,另一部分則是“喝倒他們”。
鐵樹花本來也冇希冀他們能說出蘇敏的位置,但是在髯毛男真正隻過蕭隱月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看了疇昔。趁著這個機遇,髯毛男和他的幾個朋友回身就要跑。就在這個時候錢德運氣一下子便衝到了他們的身後,伸手就要將髯毛男擒下。髯毛男見逃不掉了,跟他的幾個兄弟一起提起手中的大刀長劍就回身進犯。
“一比三,我先來吧。”
早就曉得幾個外強中乾的傢夥冇有那膽識,鐵樹花淡然一笑,冷冷地說道:“那蘇敏呢?你們曉得在哪兒嗎?”
“是啊,是啊。”其他兩人擁戴道。“啊呀,疼啊,疼啊...放過我們吧。”
髯毛男倉促四下看了看,冇有發明有長得像蘇敏的人。他見地過鐵樹花剛纔扔杯子時的工夫,曉得她不但酒量好,武功也搞過本身。情急之下,他順手就朝著蕭隱月指了去,說道:“不是在那邊嗎?”
“你,求你,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下次再也,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