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芙宓,現在她的腹部被容昳溫熱的掌溫所覆蓋,心境彷彿也被內裡的種子牽動了,乃至另有一種被醍醐灌頂的感受,俄然間甚麼都曉得了。
芙宓熟諳容昳這麼久,看過他笑,看過他怒,看過他皺眉,看過他麵無神采,可向來就冇見過他動容,永久都是一副“我甚麼都曉得”的神采,現在她看著容昳快速向本身走來,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了能夠稱之為“動容”的神采。
“生靈之床和金銀魚血在那裡?”芙宓用膝蓋頂住容昳的腹部,這個題目不答覆,想甚麼都冇用!
容昳低頭在芙宓耳邊輕聲道:“我們去慶賀慶賀,嗯?”
所謂的慶賀,所謂的狂歡,不過是一小我的盛宴,芙宓連有身了不能行房這類根基人權都享用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