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音紙是上古的玩意了,“尺素傳情”多麼高古的事情,隻不過近年來很少修士有這類閒情逸緻了,以是多用傳音石之類的東西聯絡。
芙宓又寫了一句,“容昳,在不在?”
容昳冇看懂最後的標記的意義,但是並無毛病他持續不睬芙宓。
但是容昳找她就是小菜一碟,芙宓想找容昳倒是難之又難,她獨一的但願就是這張“傳音紙”了。芙宓不得不在怨念中將揉成團的傳音紙重新撫平。
大朝晨的時候,芙宓還在賴床,容昳走過來在她額頭上親了親,“我走了,雷火裂天珠的圖譜給你放在枕邊了。”
等容昳走後,芙宓摸了摸本身的下巴,又看了看本身身上新作的天霞紗鵝黃裙,領口開得比較大,標緻而精美的鎖骨能夠一目瞭然,腰也束得細細的,更加顯得胸部的鼓鼓囊囊,即便這般,容昳竟然連一刻都未曾多留。
芙宓復甦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在池子裡了,每一次都被做回本相,她也是受夠了。
“不是抱怨我來麼,你勾著我的袖子做甚麼?”容昳斜睨芙宓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