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恩一怔,看著她半眯著眼,病怏怏的衰弱模樣,還嘟著小嘴對本身撒嬌似地哀告,頓時就感到本身......一下子又心軟了…...但是——
“行~我去我去!您牛逼!”
這時,婉然稍稍展開了眼,固然她迷含混糊的,可一聽到點滴這兩個字,腦袋裡頓時以就響起了警鐘,伸手拉住了連恩的西裝袖口,不幸巴巴地說道:“我不要吊鹽水,又冷又疼還會腫起來......”
“誒誒誒兄弟!”段禦忙打斷連恩,“我妹是不是把你給津潤傻了呀?這打退燒針,都是打在屁股上的呀!不掀被子不翻身如何打呀!你快讓開啦!”
“那你怕不怕注射?”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頭,和順的語氣連他本身也冇有發覺。
“換個女的來打!或者換成辦理滴!”
“啊?我......”大夫大叔真是一臉懵逼,都語無倫次了,“我…注射啊.....”
大夫大叔愣在那邊,較著是感覺無從動手,可一打仗到連恩那殺人般的眼神,他也不敢多說甚麼,拿起針筒便一針刺了下去。
大夫針都打完了,連恩的一隻大掌仍然壓在婉然的屁股上不放開,他覺到手感實在太好了,乃至還流連地多摸了好幾下。大夫大叔從速避開視野,難堪地咳了兩聲,垂首恭敬地說:“那連少爺,我這就去給丁蜜斯開藥了。”
一想到要讓彆的男人看到她這隻小怪獸的屁股,不知為何,他就是......絕對地不答應!就算是大夫也不可,她的屁股,他做主,誰都彆想看彆想動!
一道沖天般的吼怒突然響起,大夫大叔被嚇地渾身一抖,段禦也驚呆了,就連在昏睡的婉然,都被吵到了,微微皺了皺眉。
“嗯......”連恩翻開被子,抱她到本身腿上趴好,然後稍稍將她身上的襯衣撩起來一點點,再用被子把她的兩條美腿蓋得嚴嚴實實,最後隻暴露一塊極小處所讓大夫打。
連恩當即認識到了本身的失態,清了清嗓子,穩住了情感,快步走到床邊坐下,幫婉然蓋好被子,再看向大夫時,他的眼神一刹時變得淩厲起來,臉上的神采和說話的語氣都陰沉地嚇人,“你要乾甚麼!”
“......”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段禦自是最體味,連大少爺固然有顏又有錢,但是在女人這方麵,是向來不會亂搞的。他承認本身昨早晨硬拖婉然來喝酒是有想讓她被連恩看上的一點點小籌算,但僅僅隻是一點點,因為能入得了連大少爺的法眼那實在是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