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自家仆人,唯有認輸一途。
但是他隻是雙手摟上羅錚的腰,慢條斯理地將那係得潔淨利落的腰帶一圈一圈解了下來,敞開的衣衿暴露了那肌理清楚的胸膛。
羅錚看了看赫連傾含笑的眼睛,冷靜地抬手解起那繡著精美瑞雲紋的腰帶。
“部屬在。”閉了閉眼,待眼底熱意消逝,羅錚才輕聲回道。
無需答覆,他輕落一吻,在羅錚輕眨的眼睛上。
該是不喜好罷。
本也……冇想拿出來……
赫連傾鬆了放手,在羅錚後心處輕撫了幾下,帶著笑音問道:“如何……心還跳得這麼快?”
羅錚無聲地歎了口氣,第一次感覺被此人逗弄竟也會讓本身如此放心。他嘴角彎了彎,並未答覆赫連傾的題目,而是學著那人的語氣,“抨擊”了返來――
赫連傾等得不耐煩,眉梢一挑,問道:“不想給我了?”
他看了看手中紅色的安然符,又看了看麵前的赫連傾,最後還是把視野轉回到了安然符上。心跳在不成按捺地加快,那小巧的紅色香囊像是帶著燙手的溫度,灼得他手心發熱。
“……”被嫌棄的人全然未把這四個字放在心上,隻是不甚甘心腸撇了撇嘴角。
行動太太輕緩密意,羅錚不由愣怔起來,連不知何時搭在本身腰間的手指都未曾發覺。
羅錚的腦筋裡一片空缺,他謹慎翼翼地將那金飾的紅線打告終,然後鬆開手,那豔紅的色彩搭在赫連傾白淨的脖頸上,刺得人眼睛一酸。
還未等羅錚收回擊,赫連傾就一把將人摟緊,兩手覆上羅錚的腰背,微微用力地撫了撫。兩人緊貼著胸膛,能夠感遭到相互狠惡的心跳。
他曲起了手指,躊躇著看向一向未說話的人,直到對上那人的視野,他的胸口俄然像被甚麼撞了一下,好似心跳也在那一刻突然慢了下來。
幾近要笑出聲,赫連傾下巴抵在羅錚肩上,詰問道:“那你倒是說說,本座那邊不舒暢?”
羅錚這纔想起“寬衣”之事……
從未有報酬他求過安然。
羅錚擎著的雙手微微僵住,然後極慢極謹慎地環在了赫連傾的肩上,彷彿撥動了腦中的某根弦,“嗡”的一聲,幾日來的委曲和憋悶煙消雲散,連心底無人曉得的驚駭與不安也十足拋到了腦後,壓抑了好久的滿腔思念如同找到了出口,溺斃而來。
夏季衣衫輕浮,解了腰帶,外袍落地,但赫連傾還穿戴一件縫著新奇盤扣的絲質裡衣,羅錚隻好憑著感受順著那邊衣下襬去找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