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管你信不信,歸正我是信了――啊,不對,現在不是你信不信的題目,是法律的的確確就這麼定了!”
話音未落,花貓手中的槍“啪”的一聲就被驀地打飛了,在空中便被打得四分五裂,那些支離破裂的零件在半空中四散濺落――電閃雷鳴間,許岩乃至都看不清楚朱佑香到底做了些甚麼行動,隻聽得“嘿”、“哼”、“嗯”幾聲,四名暴徒同時收回了悶哼怪聲,倒是一個接一個地軟倒下來,東歪西倒地躺在屋裡各處。
許岩喘了口氣:“並且,我們乾掉的還不止一個歹人,而是一下子殺掉了五個!就算官府認我們是合法防衛吧,必定也跑不掉一個防衛過當的罪名,何況還要賠錢呢。。。傳聞扶個老太太都要賠上十萬八萬的,五條性命啊,這下還不賠得脫褲子了?啊,對了,軒芸你還冇有身份證吧?要讓差人抓到了,你的來源也是件費事事。。。啊,如何辦?!”
花貓一聲呼喝,幾名暴徒紛繁衝上來,有的使匕首,有的拿砍刀,紛繁向朱佑香殺去。而花貓倒是退後了一步,從褲袋裡摸出了一支手槍來,槍身上閃著藍靛靛的幽光,明顯是真槍來著。
兩個暴徒背起了死去的雷哥,花貓和高佬斷後,一行人正要向門口走去,但朱佑香的行動更快,幾個暴徒隻覺麵前一花,當時裝少女一刹時已呈現在門前的過道上,擋住了出門的門路,她蹙著眉打量著世人,迷惑地說:“爾等去哪?吾何時同意讓爾分開?”
許岩聞聲起家走了兩步,公然,除了傷口處有一些微微刺痛外,真的不疼了,許岩大喜,脫口讚道:“這玩意真他媽神了――”
這段話說得過分文縐縐了,暴徒們都有點聽不明白了。花貓賠著笑:“蜜斯,你是說我們方纔衝犯了你,要受獎懲嗎?是是,這也是應當的,誰叫我們有眼無珠,衝犯了您這位高人呢?您叮嚀下來,不管甚麼要求,我們必然照辦!”
“報警?哦,是報官府的意義吧?許公子,為何不能報官呢?”
“我的意義是,我的意義是――”許岩焦急得團團轉,轉了好幾圈,他終究憋出一句來了:“我拿這幾個傢夥,如何辦纔好?”
朱佑香卻也懶得問了,她說:“爾等所說,吾不懂。吾隻曉得,方纔爾等二人使白刃刺吾,殺心甚盛。既然爾等勇於吾麵前亮刃,了局亦是早已必定。
“哦,爾等情願受罰?”
“公子存候心,這些暴徒已全數死絕,絕無傷害了,以是公子儘可放心摒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