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們走吧,上哪說去?”
在長安路的門路邊,林立著五顏六色的店鋪招牌――劉洋說是金鋪,實在這是不對的,這裡店鋪更切當的名字該是金飾加工店。這都是一些私家的小店鋪,平時幫著大媽大爺打些項鍊戒指甚麼的,也順帶著回收一些黃金飾品和物件。
有生以來第一次處置這麼大筆的現金買賣,劉洋和許岩都很謹慎。那塊被劉洋肯定為真金的金元寶,正溫馨的躺在許岩的褲袋中,為了保險,許岩的左手一向插在褲袋裡,緊緊地握著那金子,一陣炙燙的感受,不竭從手掌上通報到許岩的神經中。
長安路位於錦都會的新江區,也算錦城的舊城區了。這條路是未經拆遷改革過的舊城區,路麵並不寬廣,車流擁堵,人流熙攘。但如許的舊城區,比起新區那些打算得整整齊齊的寬廣大馬路要來得活潑,也更有新鮮的餬口力息。
“我說岩子,你那甚麼目光啊!這小白臉梳著一頭漢奸平分頭,滿臉堆著假笑,放抗戰時候準是滿口‘太君太君’的貨品,一看就是虛假之輩,我們絕對不能跟他做買賣!”
“嘖嘖,這婆娘三角眼掃把眉,唇薄如刃,一看便曉得是口舌便當的刻薄刻薄之人,必定非良善之輩,我們還是不要招惹她吧。”
許岩這纔回過神來,貳心一橫――管她朱佑香是甚麼來源呢,歸正她給了本身財帛,不是偷的不是搶的,本身放心花就是了。
許岩那嚴厲的語氣,劉洋認識到,本身的哥們確切是有要緊的事情。
“我說瘦子,你是做買賣還是選半子啊?”許岩有氣有力地說:“我們都走了足足一條街了,看了那麼多家鋪子,你一家都不肯出來。”
當朱佑香在許岩家裡正嚴厲地思慮著乾係地球全部人類運氣的軍國大事時候,許岩也在忙著很首要的大事。削髮門今後,他毫不擔擱,直奔黌舍宿舍樓,徑直去劉洋的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