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葉修庭幾近每晚都來找葉棠,可每晚都毫無例外被她關在門外。
有丫頭想出言攔他,“少將軍-----”
他千杯的酒量,卻因著葉棠常日鮮少喝酒。
葉修庭不知喝了多少,紅著眼睛,身形踉蹌,明顯已經有些站不住,卻厲聲喝道,“滾!”
前次午後與幾位官員小酌,到了早晨他身上殘留酒氣已經極清淺。葉棠乃至感覺他身上那味道有幾分清甜。可徹夜,他還未靠近,葉棠便覺胸腔裡翻湧著甚麼。
他的耐煩,已經將近被她消磨光了。
葉修庭出去的時候,葉棠已經換了衣裳,發也放了下來,如墨如瀑般披在身後。她正站在燭前,低頭細心剪著燭花。
看了看候在門外的幾個丫頭仆人,葉修庭冷聲道,“都下去。”
這夜,葉修庭帶著一身濃厚酒氣到了葉棠門前,冇有出言哄她,也冇有拍門。
莫說她的冷言冷語,這回,他連她的麵都完整見不上了。
這麼多天了,任憑葉修庭一小我憋了一腔肝火,她兀自風平浪靜。彷彿,就是他將房門踹爛也與她無關。
這少將軍白日不在家,以是隻能在早晨得了空來看看蜜斯。自府裡來了個夕夫人,少將軍中間有幾天冇來。
徹夜,卻已經是第二次了。
都說酒意闌珊,一醉能解千愁,可葉棠卻不能喝酒。她乃至連碰都碰不得,皮膚隻要一沾了酒水,就要出疹子普通,又紅又癢,高燒不退。
她好,可他一點都不好。
可蜜斯身子的弊端,少將軍不是不曉得,如何還能在喝了這麼多酒厥後找她。
幾步上前,一把扯了她,欺身逼近。
她不知酒滋味,卻明白了一個事理,所謂過猶不及,凡事都要有個度。情如此,酒也一樣。
胳膊被捏得發疼,酒氣逼人,葉棠皺眉,掙了幾下,卻冇能擺脫。
葉修庭邁步出來,順手又將門重重掩上。
幾個丫頭嚇得不敢多言。還冇走遠,便聞聲身後一聲悶響。一轉頭,發覺少將軍此次底子冇有叫蜜斯開門,而是一腳踹在了門上,硬生生將那門踹開了。
他破門而入的刹時,她便敏感聞到那濃厚刺鼻的酒意。
這些,跟在葉棠身邊的幾個丫頭都曉得。可她們從冇見過葉修庭如此模樣,一身凜然,不怒而威,看那模樣,彷彿隨時要發脾氣。
“都這麼晚了,哥哥不好好陪著夕夫人,如何另偶然候到我這裡來了?你放心,我這兒,統統都好。”
不成能不成能,誰不曉得,全部將軍府裡,就數少將軍最慣著蜜斯了,他如何能夠衝蜜斯發脾氣呢。八成是想等下人散了在好好哄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