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說了。”般若望著景方君和符藍夫人的方向,歎了一口氣。“究竟已在麵前。”
“莫非你還在希冀有人來救你?”鬼醫略一思考。“喔對了,你另有個了不得的師父。隻可惜,他如果會來早就來了,我勸你還是趁早斷念。”
鶴昔當然冇有解藥,她說這話不過是為了刺激般若。但是這話落在景方君和符藍夫人耳中,又成了另一番意義。景方君覺得她身上真有解藥,驚駭她走了以後再無人能挽救楚王,情急之下竟俄然奮力一掙,鶴昔驚亂之動手上的匕首下認識地往前一送,不偏不倚地紮進了景方君的胸口。
“陛下要我們做完最後一件事以後,馬上回魔界覆命。”
“喂!你――”般若氣結。
正在此時,符藍夫人的身材如迴應普通放出亮紅色的光芒,一把長劍緩緩而出,繞著符藍夫人迴旋一圈以後,敏捷地進入了劍鞘當中。劍與劍鞘合二為一的刹時,收回一聲清澈高亢的鳴響,直入九霄。
“鶴昔王後,你還是本身上吧。”
真是貓哭耗子假慈悲。本身的境遇,都是鬼醫一手培養,他反倒先感慨了起來。般若諷刺地看了她一眼,笑而不言。
一陣對勁的笑聲傳來,鬼醫和素音自暗處顯出身形。
般若會心,大聲道:“該走的已經走了,中間還不出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