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是短款衣裙,衣料都是夏季那種輕質麵料,柔嫩誘人的身材在酒精的烘烤下披收回騰騰熱氣,誘人的熱氣透衣服源源不竭滲進了他的皮肉裡,許子陵那裡還能把持住本身?
大誌頓起,許子陵鐵騎凸起刀槍鳴;柔情似水,秦子衿銀瓶乍破水漿迸;而後兩人琵琶合彈琴瑟共鳴,但聞曲調繁複婉囀低徊,忽而是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灘,忽而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繼而嘈嘈切切龐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曲調漸行漸高繞梁不斷。到了極妙處,許子陵曲終收撥把穩畫,秦子衿頓時四弦一聲如裂帛。
“我要喝啤酒嘛~~~~~”秦子衿似醉似醒,閉著眼睛一把便把他那高傲的“啤酒瓶”掏了出來。待握到手裡時彷彿又嚇了一跳,倉猝放開了手。
秦子衿捐軀貼了上來,用嘴粘住了他的嘴,一條香舌像小獸一樣擠進了他的口腔。
轉軸撥絃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秦子衿乃此中妙手,一經到手便**解帶罷休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