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過腦袋,櫻唇幾近碰到他的耳朵,“明天要不是你,包裡那五十萬就被人搶走了,喪失可就大了!我咋謝你呢?”
“麻麻的、漲漲的,中間還夾著一股熱熱的感受。”女人嚶嚶而語,嬌柔卻不失動聽。
一箭雙鵰,嗬嗬,許子陵歡暢起來,不由想起了黑牡丹婆媳倆。正在歡暢,俄然瞥見見女人正諦視著本身,恐怕被她看破心機,他轉而打岔道:“我住這裡,哪你住那裡?”
“不要緊。”他嘿嘿笑道:“算你遇著人了,鄙人剛好是個跌打按摩大夫。”
“是吖,我的腰常常扭傷,不知是如何回事?”
“那好吧,就依你。”她有些無法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他從兜裡取出一盒剛纔在藥材市場新買的銀針,盒裡酒精藥棉一應俱全。
“你?”女人的眼中暴露一絲猜疑,不信賴地問了一句:“你有多大?”
因而許子陵便帶出點深沉模樣,故作謙遜的淡淡一笑:“明天這類治法隻是應急權宜之法,實在治本不治本,要想完整根治,還需兩三個療程。”
標緻女人側頭看了看,這個鄉間小孩看起來蠻風趣!女人誘人地笑了起來。心道:這小毛孩稚氣中帶著一股成熟和冷峻,儒雅中不乏粗暴和蠻悍,愁悶中卻不失陽光光輝,渾厚中夾著些許油猾邪氣,青澀裡揉著幾分猖獗,細心瞧,另有那麼一點色迷迷的味道。說到底,這是個亦邪亦正耐人揣摩的半大小子。